我谈过最长的爱情,即是自恋,我爱本人,没多情敌
我过得还不妨,不好不坏,不惊不喜,十足不过还不妨
尘世最辛酸的事,莫过于两部分相互向往,却由于安静而相左
想一想,尽管你欣喜或是不欣喜,你的寰球都给另一半贴上了“中断观赏”的标签,没有交谈,没有计划,更没蓄意与心之间的坦诚
久而久之,尔等之间还能聊什么?纵然有那么一天,兴之所至,想聊了,可你说起本人的工作时,对方大都不甚领会,顺口同意几句,也说不到点上
同样,对方说什么,你也大都是一头雾水
两人的本质不复对相互打开,两人的悲喜不复与对方瓜分,两人之间的联系便慢慢如一潭死水,波涛不惊
于是我只好低着头去上学了,我低着头听课,低着头做功课
然后期末的时候,我也是低着头接过一张张的“三好学生”奖状
我们泡凉回来,曹明连他们还在河边挑水,准备去地里头抢救一些玉米或是蔬菜,天已经大黑了,我们在路上碰头了,他低着头,急急地挑着水,差点撞到我身上
那天晚上很晚了,他来找我,要我帮着找一个电工和维修工,说村里准备在河边安一台水泵
见到他,我着实吓了一跳:他像刚从赤道非洲回来,人黑得几乎让我快认不出来了,而且瘦,他穿着一件背心,趿着拖鞋,肩膀上明显地凸起一块肉,脱着皮
他喝了一口酒,嘴里出来的话就带着酒气,这叫什么年头!还是你们吃工资的好,日头晒不到,大雨淋不着,管它天旱天涝!哪 像我们农民,像这样年头,若是解放前,一定要饿死人的!他喝了两口酒,头就耷拉了下来
他说邻居的一圈羊全死了,热的,屎蛋球塞住肠道拉不出来,生生憋死的,好家伙,那一个个肚子胀得像气球一样,这么热的天,哪敢宰了吃,说不定带着热瘟,传给人可不是玩的
刘修贵家的牛硬是拉水累趴下了,估计也没活头了
再浇水也不挺用,田里的裂缝下子就把水滋下去了,光冒一点烟起来,过了还是白生生的硬土
没有大水泵不行
可要是这么一抽水,地里头的那些东西全加起来还不够电费!我劝他改行,去炸石头,给坑边水泥厂炸矿石,还干个球啊
田就让它旱着吧
他摇了摇头,说这个我也想过了,总不是个办法
云从窗里出,鸟向檐上海飞机制造厂
南北朝功夫吴均在山中杂诗里记载的场景,千年后的人们也能随便地观赏了
一功夫说不领会,哔竟是生态恢复生力让天然的美曼延到了人际,仍旧尘世的尘烟弥漫了其余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