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倒是有一把二胡,曾想下点功夫把它学成,可最后还是放弃了
相比而言,二胡要比京胡“圆滑”得多,可能较容易让人接受
但是,我还是更喜欢京胡那歇斯底里式的毫不讲道理的尖叫,还有独白似的倾述
它很容易让历史的片段从有序的空间里解放出来,弹跳而出的来者:无一不泪流满面,然后,疯狂舞蹈,自虐自己本已虚空的身体,身体便化为无形,这种无形很有“羽化”了的说教味道
而我理解为是一种极不可能的最简洁的可能,或者就是梦想,连同谁也说不清楚的死亡
死亡,在这个空间里的位置与去向,怎么理解?理解与否的重要性有多大?生命,必须存在
宇宙需要人类的存在
如果没有人的思索,宇宙的含义会不会只是一片真真正正的空白?应该是这样的,如果,没有人类,怎会诞生京胡这样的音乐,怎会有京胡这样的音乐宇宙的来临?
这个话题应该轻松的来谈才好些,否则过于沉重,思想也拉不开
事过不久,问问其他各系,回答虽然说法不一,但至少说名这已经成了一个学校的浅规则
女友性格不比我,若我必然要问个说法,现代看起来,必然导致我家破人亡,头破血流,奖学金也要全盘收回说不上还要附加罚款
换个位子来说白英老师也不聪明,若成其他领导只自然是说的不动山色,让人五体投地
否则怎么能这样叫人背后如此大骂
呜呼!做恶,也不真简单
(《大学里的精神胜利法》那时有感所写
二条加起来是他黑白两道都留不下好印象,他的调离自然让人感觉是件好事
起初对白英老师愤然的我,至今不得不有些理解起来
所谓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走进世俗是我越深越理解他,我是一个没有权势的笔杆子固然可以为正义呐喊,但是搞清方向,和有背景的人对短兵相接,很可能连老本都报销
房价在上涨,就业更如天方夜谭,找个老婆都要看看自己存折里有没有25万
老实的在岗位上呆着,只能维持的半饱,不去助纣为虐,已经是对弱势者的天大的怜悯了
所以我自己又同情白英老师来,他自然有他的优点
他常常是事必躬亲,无论系里大事小情
与此相比,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主任,虽然有些让人敬畏,但是大大脱离群众
所以白英老师十年才博的系导员
再如系副书记,自然是他勤恳的结果
他生活一向俭朴,上下班一直骑的去自行车,那自行车还是八十年代老式的,十多年工作的他不能连一个摩托车也买不起
他衣着也不是那么如其他系领导一样,穿的都是名牌
在学院的那几年,我见他穿的衣裳也是那么几件
相比较那些“只求最贵,不求最好”的衣着态度,这一点让人钦佩的
如今一些人用穿必“报喜鸟”,耳听“MP3”……来表示尊贵,我在眼里真是成了不可逾越的身份高墙
被感遗憾的是我没有在历史系里听他将一堂精彩的课,白英老师虽然居政法系却是学历史专业
所以历史在政治行当里只是选修课,老师自然不会向对待专业课那样去细心讲课了
因为许多选修课的老师都是走马观花的广播,如果他一定认定叫专业课,那效果自然不一样
这样的科目歧视也是一个不小的问题
白老师不是曾经有没有心里的“乌托邦”,如今的一些做法,我宁愿相信那是理想破灭的悲观返照
人尸、约翰·列农、邦乔维和黑色安息日等
靠着这些唱片,我们度过了一个冬天
越来越规范化的日常生活无法容纳太多的声音,我远离了打口带
我的打口带陈列在书橱中,我将它们的槽口醒目地排在外面,让它们提示我,曾经有一些闪耀着流星光质的声音带给我直率的激愤、纯朴的冲动和催人泪下的自悯情绪
我回忆着它们的声音,就像我一直这样看着它们的打口
谨以此文纪念我1996-2003年的八年打口岁月
我的回忆是母亲将家什等分,比方家电,耕具,陶缸陶罐,铜壶瓷坛,锅碗瓢盆,火剪火叉农田耕耘搞消费,升火起火过日子,所需一律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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