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牛去,割草去,到了山地旁,将牛儿往草多的地方一拴,将草篮子往桐子树上一挂,便如干久了的泥鳅似的,哧溜溜一下钻进了包谷林
双手似梭子拨来拨去,两眼如流星划左划右,搜索着忐忑的运气,寻觅着干涩的口福
谁发现了一根空秆,便如领回得了100分的试卷似地眉飞色舞,继而拍掌跺脚,大呼小叫:干着了!干着了!谁撅下了一根空秆,嚼得了一口甜味,谁就又眯眼又咂嘴又高高地仰起脑壳,欢喜成了一个笑菩萨
手握一根细瘦而金黄的日子,我们或蹦跶摆乐,或安坐用功
蹦跶也罢,安坐也罢,远远近近的庄稼地,高高矮矮的荒丘野谷,弯弯直直的大埂小路,全在我们迷离的眼神中“魔化”成了小人书上的世外桃源
一切监犯都宁肯采用一毙命也不愿加入谁人不知内里有什么货色的黑洞
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这个阁楼被击活了
我的人上人的生活也受到了干扰
高跟皮鞋的声音,打破了我的宁静
其实,有男人,有女人才是一个完整的世界,我们也大可不必厚此薄彼
我斗胆说起这些,只因为发现,现在的杂刊上,网络上,包括我们的这个论坛上,过多的倾向于阴柔的一派
大家好像觉得散文就必需是温文尔雅的,是款款温情的,是小桥流水夕阳芳草,是淡极始知花更艳,愁多焉得玉无痕
我觉得,那样写散文是不是把个散文就写小了,写瘦了?写弱了?
像爆竹一样此起彼伏的响起的是划拳声,与爆竹所不同的是划拳声带着醇厚的米酒味
这种味道在官舟寨浸润,香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