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曾经活生生蓬勃繁荣的事物一旦归于沉寂,它留下的只是软瘫如死蛇一般的废墟,废墟之上是沾染碱白的断砖和瓦砾,断砖和瓦砾之上就是那些触目惊心的枯草和黄叶了
时光之手摆弄这些物件犹如一个匠人摆弄泥巴,一攥一捏之间,形随手出,稍不满意,随手一抛,就丢到了岁月的罅隙里去,或者,当年稀罕的如一个罕物,嘴含手捧,那是它正当光辉耀眼的时候,一旦事过境迁,生命再无光芒或者已觉财富将尽,就弃之如敝履,受那岁月的冷落和白眼去了
日子却年年覆盖上一层白霜,从此再无重见天日的机会,冬秋里饱受风雨的腐蚀,一天天烂掉了,直到一天黄叶遍布,枯草丛生,忽然遇上一个满怀心事的文人骚客,面对不堪入目的惨境,发一通“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的感慨,作出一篇满怀伤感的文字,或流传,或湮灭,不足为外人道了
回程的路比来的功夫的发觉更短,不领会第几首歌了,我遽然不想还家,遽然也想去看看秋天的胡杨林
由于我遽然想起一部分,一个也像连弋那般潇洒自我的人
童年已离我远去,但每次想到家乡,装满记忆的还是我的百宝箱,是大瓶的老蜾虫,是满嘴的蚂楞,满口袋的红榴榴,是大把的荻菇荻……,恍然之间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沐浴在家乡明媚的阳光下,陶醉在家乡泥土的气息中
一块8寸长,5寸宽,约1厘米厚而坚韧的矩形形板子,浑身被钉子铳了窟眼,黑黝,发着暗褐色亮光
它在母亲手里渡过了半个世纪足够,与民主国同龄呢,我为家里具有如许一块古稀东西而骄气!
老领导笑眯眯地说,也没写什么,都是些小事,比如她这次考试得了多少分,为什么考得不好,或出去做家教又挣了多少钱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