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畏缩神奇,咱们小功夫一道来玩
传闻这边淹死过一位妇女,洗着衣物衣物飘远了,她要去勾回顾,就划进深水里结果漂上去了
这边胶泥深,大巨细小的坑连着坑,以是也没有人来这边下坑,谁也保不准会不会陷进深坑里
这边的鱼也不讨人爱好,五十只马嘴的鱼愣是长着髯毛,南边叫喝道夫,传闻很不好吃
不提防碰上了,脚底板扎的生疼生疼的
我家陵前的空隙上有一片稠密的蕾铃树,冬天光秃秃的枝条上长满了一排排像虼蚤一律的小黑点
跟着春天的到来,那小黑点渐突变大,不经意间长得像老练的花椒一律,有的还裂开了小嘴吐出绿色的舌头
东风吹来,悬雍垂头渐渐的形成一个个小圆片,像一串串绿色的铜钱随风动摇,分散出一时一刻迷人的芬芳,那气息还带着甜
几个狡猾的儿童,趁大人不在搭肩爬到树上,摘那一串串纽扣巨细的蕾铃
身上的口袋装得满满的,再折几个枝条作出花篮
她们头上戴着蕾铃,嘴里嚼着蕾铃,手里拿着蕾铃,口袋里鼓鼓的一身甘甜的气息
吃够了玩够了的儿童们把蕾铃带还家
锅里煮着蕾铃饭,锅上蒸着菜窝窝,热气刚升上屋顶那香味早已充溢了灶间,这功夫人们辩论最多的即是蕾铃了
普遍人的生存圈子,大略得很
那些可有可无的共事甲或路人乙,对你没有多大的感化力
会让你感触忧伤或愤恨的,大都是你生存中昂首不见俯首见、总也绕不开的谁人人
大概是他的臭个性,大概是她的絮絮不休
所以,尔等之间辩论连接,或大打动手,或安静寒战,必由之路地堕入僵局
我走在遥远乡村的一条小路上,清晨的露珠铺在我因睡眼朦胧而凌乱的脚步下
清幽的空气从杉树林里沁了出来,把我击倒在稻花飘香的乡间田埂上;牵牛花攀援过园子的篱笆,唱着紫色的歌谣;背后的老牛贪婪地吮吸着嫩绿的小草,时而抬起头,顽皮的眨巴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