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偶尔,月落无声
每一次人命的循环都是没有究竟的发端,像个差错的打趣,又像个严紧的脚本,猖狂而又如实
大概,从一发端,运气的安置,天赐的光环就已必定变成他背负终身的桎梏
他试着推开小院,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木香花,细细碎碎地爬满窗前
大概听到了声音从屋里走出一个人
是阿姨,这么些年,她老了,但眉宇的温婉仍然存在
金塔寺门上悬挂着一块木质牌匾,上写“三十三天”四字
走入大殿,便见一佛像,为藏传佛教某代宗师
沿一道只容一个人弯腰攀援的石壁而上,就可看到大大小小的佛像了,神情各异
佛像前的木箱上,落满了面额大小不一的纸币
同行的一位朋友说,看到一尊佛像,都要顶礼膜拜,并要施舍
我不以为然,后想,或许游客所捐之钱,可用于石窟的保护和修缮,也是功德一件,遂毫不犹豫
从第7层下来,粗略一算,就施舍了50元钱
张狂的芳华,一如《草样时间》的缤纷
景仰理想,45°就好
每至结业时,总会被问及理想
不怕,不要撤退
老人表示,未来的未来不会比过去更加直截了当
但我不怕
我也闪过狂野的百合和野性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