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后站着一位中年的男子,关注的目光里透出一种质询
我想她是他的徒弟吧
还有别一个女子,她很健硕,宽眉大眼,用一把大的雕刀,在雕一尾大鱼
一尾似乎闹腾了半亩方塘的胖鱼
她的动作像男子一样潇洒
我不知这鱼最后会不会是金色的?可是这女人却是在一种蜂蜜般的色调中显示了职业的圣洁
但是没有
她没有像昨天那样出现,也没有像昨天那样把脚放进水里一荡一荡的划水
我的失望像这河里的水一样挡也挡不住
我希望能把兜里藏着的几只小船放出去,找到它应该找到的人
清闲之余,也学会了给本人一方空间,让心栖息
读念书,听听歌,写写入,畅畅纠结苦衷
归属宁靖,让心在一花一草一树一木中,忘忧,渐淡
得失随缘,爱恨随便,清宁浅淡相伴,诗意人生几回,入诗入画,不管时间怎样变化,城市生得这般时髦!
“算了,我已经原谅了他,就不告诉你了
”
晨昏不明,鱼目混杂中,慌言披着誓言的外套,口是心非的宣言跟着灿烂
华而不实的爱似乎离不开“永远”,就这两个字,把多少人轻易拉下了水?爱一个人要多久?走到哪里才是尽头?答曰:直到永远!而永远的距离到底有多远?很显然,要比一辈子长
而人哪,人的一生有多长,也不过一辈子的时间
用一辈子的时间,爱两辈子、三辈子……信誓旦旦的慌言,却叫人以身相许
没办法,人的劣根性就是喜欢听虚伪的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