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书桌的日子已经是很远的了
小学时和弟弟共用一张桌子,那时称为"三斗桌",就是带着三个抽屉的四腿木桌
平日学习时我们个人一半,逢着谁不高兴或是受了父母的气时就定要在桌边撒气
不是因写坏了作业而撕掉本子的纸扔在地上,就是铺开胳膊趴在桌上扰乱另一个人写字
我年龄大,每到弟弟捣乱时便用胳膊肘一使劲把他推到一边,然后翻着眼仁瞪他,再继续写字
如果弟弟不服气也会用胳膊肘推我,我们互相不让直到父母进来才装着学习,心里是很不服对方的
最激烈的一次,我和弟弟因为互相推撒搡而打起架来,我一拳打破了他的鼻子,他睹气不管,低头哭着写字,那鼻血一滴滴流在作业本上,我也是气愤地坐下继续学习(其实心里怕的学不进去的)
盼着那鼻血赶紧止住别让父母看见
僵持了有5分钟,父亲进来看到本子上的血,拍着弟的头问为什么不仰头止血,又责问我为什么不管也不告诉父母
弟弟哇的大哭起来,说是我打了他
父亲虽然一向偏心我,但这样的事还是让我罚站在门后2个小时,继而写了检查做了保证,并把那本沾了血的本子收下叫我们记住教训
迎亲车辆共有十一辆,我乘坐的是十号车,车里是我们初中时最要好的四个哥们
一路上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而且很让我惊讶的是,开车的章娶的媳妇居然是我技校的同桌!世界真的很小!
城守的儿子彬彬有礼地对K说,“没有伯爵的许可,谁也不能在这儿耽搁
一个人必须有一张许可证
”这是城堡的法则,一个独特的游戏规则,他们的生活就是恪守这些规则
卡夫卡在另一部小说《诉讼》里写道,“将谎言敬奉为世界性法则”
如果说《诉讼》描写的是对这句话的认知,那么,《城堡》就是对这句话的阐述:近在眼前却又遥不可及;永远奔走而又无法到达
这是一个真实的谎言,卡夫卡正在面对两种意义的“城堡”
能够飘扬一种旗帜的城堡,和幽深孤僻的城堡
那里有独立于外在世界的幽静,有不被干涉的偶在
卡夫卡就坐在他精心构筑的“城堡”里,透过幽暗的灯光,写着属于自己的没有发表的“文字”
第二天,再到银行去清点不属于自己的钞飘
我越是思前想后,想想这些年你对我的种种变化,越是感到胸口郁气难平,恨不能一苍蝇拍将你拍死,但终究还是没有下手,只是将自己眼里的泪水半宿地流,流着流着,就流到了梦里头,忽然发现梦中的你面目也很可憎
本没什么交战的咱们,结业于今都没有再接洽了,此刻偶尔在伙伴圈看到她匹配的动静,还感触时间太快
已经谁人小密斯,嫁给了含糊过的那位同窗,梦里的谁人早已告别的妙龄,偕同那些对于芳华的梦,永长久远只生存于谁人十七八岁的小密斯被泪液浸润的枕头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