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有时野兽被人杀,有时人又被野兽吃掉,但总体上而言,人对野兽的杀戮更为残忍
实际上,这主要在于人的聪明
如果没有这一点,人至多也只能与动物打个平手
一个叫做锅底塘村的两个故事就是这样的结局
我们在大约两米宽的栈道上行进,时而道路中间挡着一棵大树,一付唯我独尊的样子,这时候我喜欢一手环抱着树杆把身子转过去;时而又穿出几株小树,像“T”型台上的摸特,在路中展示着妩媚的风姿
导游告诉我们:在修筑栈道的过程中不但没有砍过一株树,而且还为树木让出了自己的“地盘”
指着横卧在林中被砍倒的几棵大树,导游向我们解释,九寨沟原来有伐木场,这些树就是当年砍伐时留下的
不知道九寨沟是从什么时候起有了伐木工人的,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停止砍伐的,九寨沟的天然风光得已保存下来,实在是太幸运了
公元二○○四年二月十八日下午三点,一支由眉头紧锁的人组成的队伍,步履艰难地跋涉在从怒江丙中洛到贡山的路上,汪永晨也是队伍中的一员——他们是由北京的“绿家园”、“云南大众流域”这些NGO组织邀请的由来自北京和云南的新闻工作者、环保志愿者和专家学者参加的怒江考察团
之所以有这次怒江之行,据说一是受了《大坝经济学》作者麦卡利的影响,二是针对支持怒江大坝上马的人的指责——环保人士连怒江都没有去过
夏日的晚上是短促的,凌晨老是早早地光临
L1的数码相机,不过自由度高,那个相机基本上有百分之八十的使用率都是他私人的
我们一起外出时,就拍一些天空、行人的鞋、滚动的车轮、有鲜花摆放的店面……后来熟了,一起去看电影,在《指环王》播映的大厅里,我枕在高背软椅上打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他拉住了我的手